Dr. Herman C. E. Liu (Shanghai) 劉湛恩博士(上海)

中文版在第 被日本帝國特工暗殺的上海扶輪社員 劉湛恩博士 Herman Liu The Shanghai Rotarian Imperial Japan December 2016 President University 滬江大學 1938 This Rotary China History Active Member Club 上海扶輪社 March 1930 Prexy Schools Education When Japanese Manchuria 1931 1932 Resistance Against Aggression National Salvation Association 上海各界救亡協會 Hollington Tong 董顯光 Deputy Minister Information 國民黨中央宣傳部副部長 United States Nanking Nanjing Military Forces Because Thursday April Bubbling Well Road 靜安寺路 West 南京西路 Kwong Hwa Pages However Nationalist Government 中華民國政府 1985 Communist Party CCP 中國共產黨 People Republic Central 中華人民 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 Revolutionary Martyr Christian American Baptist Missionary Union 美北浸禮會 War According Kuomintang KMT 中國國民 Brief Biography Chan 1896 Soochow 東吳大學 1918 Chicago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1922 Non Intelligence Tests Use Chen Gwan 陳裕光博士 1927 1950 金陵大學校長 南京扶 1934 Columbian Young Men YMCA 1926 World Conference Finland Europe 1928 Council Chairman Francis John White 魏馥蘭 上海浸會大學 Chinese During Boxer Rebellion 義和團運動 1900 Mission Southern Convention East Northern Baptists Theological Seminary 上海浸會學道院 1906 上海浸會大學堂 1909 1911 Republican 1929 After July Incident Marco Polo Bridge Peiping 七七蘆溝橋事變 1937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 上海公共租界 Isolated Island Under August Students Downtown School Commerce 滬江大學城中區商學院 Dean Percy Chu 朱博泉 1935 Throughout For Institute Chungking Chongqing Note 1996 Science Technology 上海理工大學 Memorial Library 湛恩紀念圖書館 Geneva Switzerland 1933 Banff Canada 5th Pacific Relations 中國太平洋國際學會 Methodist Eli Stanley Jones Alliance 中華基督教浸信會聯會 Forward Movement Jiangsu NCC Higher Colleges Relief Committee Red Cross Wang Liming 王立明 Woman Temperance WCTU 基督教婦女節制會 Rotaryanne 劉王立明 Western Frances Willard Northwestern English 1897 1970 She Women Voice Refugee Children 湛恩難童教養院 Friendship 中國婦女 聯誼會 Vocational 華西婦女職業學 Communists 1980 January Taihu County Anhui Province Qing 大清國安徽 省太湖縣 Her 1907 Gospel Church 太湖福音堂 Cheng Mei Xue 成美女學 Confucian Educational Knowles Bible Training 諾立神道女學校 Jiujiang Jiangxi 江西省九江縣 1874 From 1916 1920 Dewey September 100 000 Shi Mary Stone 石美玉醫生 Then 1925 Instead 1920s YWCA Despite Sheng 1924 Kun 1923 Finally 1930s Ningpo Ningbo House 婦孺教養院 Suffrage WSA 婦女選舉權協會 Later Tutelary Constitution 中國國民黨 Together 中國婦女抗敵後援會 Ninth 九抗日救亡運動 Political PPC 國民參政會 Double Fifth Assembly 國民會議 1943 Democratic League 中國民主同盟 CDL Becoming Nationalists Consultative CPPCC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 Page All Federation ACWF 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 Victory 1945 British Crown Colony Hong Kong Civil 1949 But 1957 Anti Rightist 反右運動 Mao Zedong 毛澤東 1966 Cultural Revolution 階級文化大革命 CIA Jesus Christ AWCF Beijing Babaoshan 八寶山革命公墓 Since That 劉湛恩 劉湛恩博士在滬江大學校長府邸的門前 Residence 劉湛恩博士的全家福 Family 劉湛恩校長題字 私立滬江大學城中區商學院章程 1936 1930年 校劉湛恩 校長頒發的手書版畢業 Graduation Certificate 1937年由劉湛恩校長頒發的滬江大學畢業證書 英文版 滬江大學大門 撫今追昔 Main Now 1938年4月9日 星期六 劉湛恩的遺體隆重地安葬在上海虹橋公墓 Hongqiao Public Cemetery 1947 在滬江大學原址 現今上海理工大學校園 豎立了 劉湛恩烈士 半身塑像 Bronze Bust Statute 1991 現今上海理工大學 1984年上海市民政局追認劉湛恩為革命烈士 在龍華烈士陵園 了墓碑 1984 Affairs Bureau Longhua Martyrs 1985年中華人民共和國 中央政府授予 務暗殺的劉湛恩博士 革命烈士 高中生王立明 High 中國婦女運動 劉王立明著 商務印書館 1934年6月 32開一版一印 Commercial Press 1949年9月北京 中國民主同盟参加 第一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 前排左 三是劉王立明 Front 校長劉湛恩博士是二十世紀上半葉中國著名的基督徒教育 社會活動家 劉湛恩被選為上海扶輪社 的現職 職業分類 學校教育 傑出的愛國志士 年被日本帝國的特工刺殺 為國捐軀 這是中華扶輪歷史上 唯一的現職扶輪社員既不是政治家 也不是軍人 而是教育工作者遭受 政治暗殺 抗日救國 暗殺遇難 年瀋陽市 九一八事變 日本關東軍佔領中國東北的滿洲 劉湛恩深為國家和民 族的命運憂慮 開始積極投身於抗日救亡運動 在上海各界抗日救國會成立大會上 劉湛恩當 選為委員 與史量才等人主持抗日救國會國際宣傳委員會的工作 並利用出國考察及參加國際 會議等機會 揭露日本對中國的侵略 號召海外華僑團結支援中國的鬥爭 他曾先後邀請國民 革命軍馮玉祥將軍 教育家陶行知 社會教育家李公樸等人士到滬江大學發表演講 還參加聲 援東北義勇軍等活動 日本海軍陸戰隊開始進攻上海 二八事變 爆發淞滬戰爭 恩積極參加上海市民地方維治會的工作 支援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路軍抗戰 年北平市 劉湛恩同上海市文化界人士馬相伯 沈鈞儒 陶行知等283人共同發表了 上海文化界救國運動宣言 要求南京國民政府派兵抗戰 並懲辦 賣國賊 給與人民言論及結社自由 他還聯同上海其他大學校長李登輝 復旦大學 何炳松 國立暨南大學 等十多人上書上海市市長吳鐵城 闡述愛國主張 劉湛恩又和上海基督 教界領袖 28人聯合發表了時局宣言 呼籲國人團結一致 共同救國 當時部分基督教學生曲解基督博愛主旨 認為基督徒熱愛和平 不應該參加抗戰救亡活動 劉湛恩明確提出 耶穌真正的精神是主持真理和正義 對一切不正義的侵略行為 都應不顧 自己的安危加以反對 劉湛恩還積極聯絡上海基督教著名人士顏福慶 李登輝 沈休蘭 劉良模等 領銜發表 上海基督徒對華北事件的宣言 呼籲全國民眾一致起來反 對日本帝國侵略中國領土的企圖 我們熱愛和平 但我們更愛公道 我們不願做無謂的犧牲 但我們也不惜為真理而流血 並表示 盡我們的力量 去作這個偉大的反抗運動的後盾 這份宣言無疑是代表上海愛國基督教人士對日本帝國主義的宣戰書 對推動全國宗教界的抗日 救亡起到了積極的促進作用 日本帝國發動全面入侵中國 八一三淞滬抗日戰爭爆發後 滬江大學校 本部併入城中區商學院 與東吳 聖約翰兩大學組成教會聯合大學 繼續開課 劉湛恩除主持 聯大校政外 還積極從事抗日活動 被全市人民推為 主席和 上海各大 學抗日聯合會 負責人 日軍佔領南京後 他廣泛聯繫在滬的國際知名人士和外國記者 發起組織國際友誼社 積極代表中國政府與各國駐上海的外交人員聯絡 向各國政府及人民宣 傳中國的抗日立場 被上海租界內的人士稱為 在野的外交 年南京大屠殺的照片 紀錄片便是由滯留在南京城內的西方傳教士拍攝後 由南京國際安全區副主任費吳生 George Fitch 上海扶輪社1930 1931年社長 秘密帶出 輾轉交給劉湛恩沖洗 保存並公佈於世的 主持支援前線 救護傷病號 以及困居於租界內的難民救濟工作 他還通過上海基督教青年會 發起組織 上海學生救濟委員會 負責安頓平津等地流亡來滬學生的食宿 劉湛恩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抗日救亡運動中 先後出任了上海各界抗敵後援會監察委員 後援會戰時設計委員 上海教育界救亡協會理事 上海國際救濟會常務理事 中國基督教理事 會戰時救濟委員會主席等職務 積極開展國民外交 向國際友人宣傳中國的抗戰情況 曾與顏福慶代表上海各抗日協會分別訪晤各國在滬大使 轉達中國民眾要求在 月比利時布魯塞爾召開的九國公約會議上制裁日本 援助中國抗戰 中國軍隊在淞滬地區血戰三個月 以時間換空間 徹底粉碎了日本在三個月內滅亡中國的 開始實施戰略轉移 日本侵略軍進佔上海 租界淪為 劉湛恩並沒有撤離上海 而是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繼續留在上海為抗日救亡而四處奔忙 日本侵略軍在華北策動漢奸王克敏成立了 中華民國臨時政府 又在上 海策動溫宗堯 梁鴻志等人出面組織南京 中華民國維新政府 溫宗堯 梁鴻志都曾在北洋 政府任職 而溫宗堯與劉湛恩還頗為熟悉 溫宗堯被內定為偽政府行政院院長之後 擬邀請劉 湛恩出任偽政府教育部部長 被劉湛恩嚴詞拒絕 痛斥溫宗堯要以民族利益為重 不要做這種 認賊作父 有損國格人格的勾當 劉湛恩的正義 遭到偽政權的嫉恨 開始對劉湛恩實施各種 恐嚇手段 企圖威逼劉湛恩就範 但劉湛恩毫不屈服 作為一名基督教徒和一個中國公 我永遠都不會屈服 願意為國際正義和永久和平付出代價 上海國際救濟會委派劉湛恩去國外募捐救濟基金 並預定了 日前往 香港的船票 劉湛恩準備離滬出國的消息傳出後 引起日偽高層的恐慌 日本特務機關長白田 寬三決定除去這位堅定的抗日分子 在他出國之前痛下殺手 日上午 劉湛恩像往常一樣 由寓所前往學校 他妹妹劉明珍則送劉 湛恩次子劉光華去看牙醫 三人一起同行 在上海公共租界靜安寺路和大華路 今南京西路和 南匯路 交界處的公共汽車站等車時 劉湛恩遭到日本帝國特工狙擊槍殺 頭部中彈 當場死 悲劇發生之後 多份不同語言的報紙廣泛報導了這一消息 相關新聞剪貼見第 14頁 劉湛恩遇害後的第三天 日星期六 各界在上海貝當路國際禮拜堂 Community Avenue Pétain 現今徐家匯衡山路 為他舉行了安息禮拜 教堂中間掛著 的挽幛 左右掛著 長校十年 苦辛備曆 成仁一旦 中外同悲 的挽聯 圖見第14 中華民國行政院為劉湛恩舉行了公葬 並且明令褒揚 遺體隆重地安葬在上海虹橋公墓 不久之後 遺孀劉王立明帶著兒女遷移到大後方重慶 曾先後在四川省宜賓縣創立 難童教養院 在重慶市 成都市 廣源縣等地創立 湛恩婦女賑濟院 等慈善機關 抗日戰爭勝利後 1946 年滬江大學在上海復校 全校的師生及劉湛恩的生前友好籌款在該 校內興建了 1951 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接管滬江大學 1952 年滬江 大學被撤銷 在滬江大學舊址新建上海工業學校 上海機械學院前身 只是作為工業學校圖書館使用 1988 滬江大學校友會在上海社會科學院大 禮堂舉行 劉湛恩校長殉難 周年紀念大會 專程從美國赴滬的劉湛恩次子劉光華呼 為了表彰英魂 激勵來者 為了子孫後代永遠牢記日本侵略戰爭的血腥罪行 應該在原 來滬江校園或適當的地方重建毀於文革的 劉校長殉國紀念碑 應當把 的牌匾重新掛上那幢建築 從而使烈士曾獻身流血的這塊土地上 留下一個永久性的紀念物 以供人們瞻仰憑弔 上海機械學院決定 將學校新建不久的圖書館命名為 湛恩紀 念圖書館 現今歸屬於上海理工大學 圖見第16頁 日在滬江大學原址 現今上海理工大學校園裏面 圖見第15頁 滬江大學師生在虹橋公墓劉湛恩墓前 豎立了一座白色大理石墓碑 上面鐫 劉故校長湛恩博士殉國紀念碑 遺憾地在六十年代 無產階級文化 大革命 劉湛恩的墓葬被夷平 連同遺骨蕩然無存 年上海市民政局追認為革命烈士 在龍華烈士陵園安放了 的墓碑 圖見第17頁 在滬江大學校友的長期呼籲之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追認 2015 國家民政部公佈 列入第二批 600 名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體名 是唯一在抗日戰爭中被日偽殺害的大學校長 生平簡歷 劉湛恩於1896年 光緒二十二年 12月12日出生在大清國湖北省陽新縣一個基督教家庭 父親劉會坌是美北浸禮會差會 Foreign Society 的佈道師 四歲時 父親在貧病中去世 族人欺凌孤寡 強迫他母親羅芬清改嫁 性格剛毅的羅氏遂攜同湛恩和尚 在襁褓中的妹妹明珍出走 步行百餘里 逃到人地生疏的漢陽 幸得美國女宣教士白桃醫師 Emilie Bretthaner 的幫助 努力學習文化和護理 得以進入浸禮會醫院擔任護士 即接受了基督教信仰 因她勤勞能幹 忠誠又富於愛心 很快就升為護士長 再進而升任為護 士學校校長 子女在外讀書後 羅氏在四川明德醫院服務 十九年間共助產胎兒三千餘人 當時白桃醫師非常同情羅芬清一家三口的艱難處境 資助劉湛恩到浸禮會創辦的漢陽小學 劉湛恩小學尚未畢業時 就被白桃醫師推薦到江西省九江府同文書院 William Nast 同文書院為江西省第一所美國美以美會 Episcopal 創辦的基督教學校 劉湛恩在同文書院接受了洗禮 從此成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 算是繼承了 父親劉會坌的事業 在此期間 與王立明 他後來的妻子 在共同參與教會活動中 人在基督裡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1912 劉湛恩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同文書院畢業 並被保送至蘇州東吳大學 醫學預科 當一名醫生是劉湛恩從小的夢想 正是白桃醫師的博愛之心 深深地影 響了劉湛恩的人生 東吳大學時期 他更加活躍 積極參加教會的唱詩班和查經班 不久又擔 任東吳大學基督教青年會會長 1915 劉湛恩以優異成績從東吳大學醫預科畢業並獲得了獎 在白桃醫師的推薦和幫助下 前往美國芝加哥大學 攻讀醫學 湛恩抵達芝加哥之後 教育救國 思想的影響下 決定棄醫從教 劉湛恩認為救國必須 普及國民教育 提高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準 遂改入芝加哥大學教育系攻讀教育學 決心以 作為自己的終生事業 劉湛恩獲得芝加哥大學碩士學位之後 又考入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 攻讀博士學位 師從孟祿教授 Paul Monroe 當時孟祿教授正擔 任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院長 與哥倫比亞大學另一位著名教育家杜威教授 孟祿曾多次訪問中國 對中國現代教育影響至深 著名的教育家郭秉文 蔣夢麟 陶行知 陳鶴琴 鄭曉滄 楊蔭榆 鍾榮光等人也都出身於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院 1921 尚在哥倫比亞大學讀書的劉湛恩 即被中華民國北洋政府聘用 作為政府代表團 的秘書和中國學生團體的代表 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出席了關於裁軍和遠東問題的華盛頓會議 劉湛恩留學期間 經常以打零工維持自己的日常生活 他當過家庭教師 飯店侍役 傭工等各 種職業 甚至是農場的季節工 這些經歷既能勤工儉學 又能使他很好地瞭解美國社會 年劉湛恩獲哥倫比亞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同窗有陳裕光博士 年任金陵大學 後來於 年參加南京扶輪社 為創社社員 劉湛恩學成回國 應時任南京東南大學校長 哥倫比亞學長郭秉文博士 上海扶輪 社社員 之邀請 任東南大學教授 劉湛恩來到上海和王立明結婚 隨後駐留上海 華基督教青年會全國協會教育部總幹事 同時還在大夏大學 光華大學兼課 講授教育學 極宣導 公民教育 等思想和理念 舉辦職業學校和文化補習學校 並擔任上 海職業指導所主任 撰寫了 公民與民治 公民教育運動計劃 怎樣做一個中華民國 的良好公民 等文章 為實現教育救國和發展職業教育而努力不懈 上海發生了震驚中外的 五卅慘案 全市各界紛紛罷工 議和聲討帝國主義的暴行 在美國聖公會辦的聖約翰大學 師生集會 下半旗以示哀悼 美國籍校長卜舫濟 Lister Hawks Pott 竟當眾撕毀中國國旗 濟因蠻橫阻止學生的悼念和聲討活動 導致部分師生脫離聖約翰大學 另組一所新的大學 巧劉湛恩次子出生 劉光華 儘管劉湛恩是虔誠的基督徒 並且與卜舫濟同是哥倫比 亞大學校友 但劉湛恩還是全然不顧教會的反對和阻撓 積極協助張壽鏞等人籌建學校 意出任校董和教授 在討論新建學校校名時 劉湛恩喜得貴子的消息得到大家的祝賀 也給大 家以啟迪 為新校命名 光華大學就此在上海誕生 劉湛恩出任中華民國代表團團長 率團出席了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舉行的世界基 督教青年會大會 並在歐洲各國旅行 參觀和訪問 而立之年的劉湛恩開始在中西文化交流 基督教在中國的傳播和高等教育領域嶄露頭角 備受當時社會各界關注 執掌滬江大學 義和團庚子之亂期間 美南浸信會 的華中差會 在江蘇傳教 和美北浸禮會 的華東差會 在浙江傳教 成員都來到上海避難 期間他們達成了共識 決定在上海聯合創辦一所高等學校 先在北四川路北端開辦了上海浸會學道院 開設上海浸會大學堂 年兩部分合併組建上海浸會大學 校長為美北浸禮會傳教士魏馥蘭 校址選定在滬東軍工路 建成一所黃浦江畔的綠茵遍地 風景幽雅的 美麗校園 1914 年中文校名定為 1917 年開始 由美國弗吉尼亞州頒發學位 南京國民政府統一中國之後 全國掀起 收回教育權 滬江大學改組了校 8名華人校董 1928年2月 經過改組的滬江大學校董會聘請 32歲的劉湛恩 美國籍校長魏馥蘭 出任滬江大學首位華人校長 成為中國著名大學府中最為年青的校長 滬江大學為劉湛恩舉行了一場頗為隆重的就職典禮 中華民國大學院院長蔡元培 部部長孔祥熙 上海特别市市長張定璠 淞滬警備司令熊式輝等要員到場祝賀 卜舫濟 聖約翰大學校長 郭秉文博士 國立東南大學前校長 李登輝博 私立復旦大學校長 李權時博士 復旦大學商學院前院長 朱經農 教育部普通教育司司 潘序倫博士 國立暨南學校商學院前院長 等教育界人士出席典禮 劉湛恩的就職演講 學的使命 闡述自己的辦學理念 宣稱大學具有培養人才 研究學術和改造社會的三大使命 提出了 讓滬江大學更中國化 更基督教化 的辦學方向 並大力倡導 積極的 前進的 犧牲的 滬江精神 強調師生團結 民主進步和學術自由 在學科發展方面 堅持在職 業化下發展應用性專業的 滬江模式 宣導社會服務 提倡勤工儉學 實施平民化教育 滬江大學向中華民國政府立案 英文校名也改為 官上任三把火 滬江大學開在華教會大學男女同校之先河 劉湛恩對宗教氣息濃郁的滬江大學 進行了一系列改革 他是一位虔誠的基督教信徒 卻十分強調教學工作的獨立性 為了避免教 會對教學的干預 把宗教課程改為選修課 並不計學分 每星期日的禮拜活動 改為自願參加 各院系的院長 系主任也逐步調整為由華人出任 積極推行教授治校 重視學生品德培養 以服務社會 效力國家 還增設了許多新的專業課程 如商科的工商管理 國際貿易 會計等專業 化學系外又另設生物系 與協和醫學院掛鉤 協和承認滬江的學分 學生在滬江 讀幾年後經考核及格 就可進協和醫學院 實際上成為協和醫學院的預科 滬江大學是國內最 早開展社會工作 創辦了中國第一個社會學系 興辦了上海最早正規的建築教育 擁有當時全 國規模最大的商學院 並建立自幼稚園到高中一整套教學實驗體系 諸多領域開一時風氣之先 劉湛恩特別重視課堂學習和實際工作的結合 注意加強商科各專業與上海工商企業 機構的聯繫 在楊樹浦附近工廠區 農村設立社會服務和調查中心 以便於學生接觸實際和進 行社會調查 他力排眾議 滬江購進上海公共租界中區圓明園路 209 號真光大樓的 學院遷到那裏 創辦了城中區商學院 這是滬江大學最富盛名的學院 院長為銀行家 金融教 育家朱博泉 上海扶輪社1934 1935年社長 該學院專門為社會上的在職青年提供繼續深造的機 培養工商業人才 實行學分制 分設有日班和夜班 這樣方便學生業餘就讀 是當時辦得 較好的並卓有成效的一所夜大學 除本科外 還開辦專修科 普通科和單科訓練的特科 以後入學者踴躍 遂與軍工路本部商學院合併 是當時全國規模最大的商學院 城中區商學院 是劉湛恩在 職業化 進一步推行 平民化 的嘗試 其目的除方便滬江商科學生實習外 更主要是為社會上提供各種形式的職業補習教育 以幫助那些清寒的學生能夠完成大學學業 中國建築師學會陳植 黃家驊 莊俊等人應劉湛恩邀請 籌劃興辦滬江城中區商 學院建築科 該科為兩年制專科 以招收在建築事務所工作的在職人員為主 培養專業能力的 建築師為辦學目的 該科始終得到中國建築師學會的大力支持 許多學會會員主持或參與教學 是當時上海最早的正規建築教育基地 劉湛恩多次出國考察 在滬北擴建校舍 購置了第一流的實驗儀器設備 當時滬江 大學的經濟大權掌握在代表教會利益的美國人手中 劉湛恩經常為學校購置設備等與美籍財會 人員力爭 劉湛恩認為學校不應專為中上層人士的子弟服務 也應面向貧寒子弟 他在滬江大 學設置了多種獎學金 助學金的名額 並大力提倡半工半讀 以幫助家境貧困 學習勤奮的學 生修完學業 有的學生因參加愛國民主活動 校方企圖以不讓畢業來阻撓 劉湛恩與校方進行 說理鬥爭 保證這些愛國學生得以畢業 個別學生寒假期間因路費困難無法回家 他讓學生住 在自己家中 他還非常關心這些學生畢業後的出路 為他們介紹工作 由於這些改革 使滬江大學在當時私立大學中以學風純樸聞名 較少教會氣 更多中國化 尤以商科和化學系 在教學水準上居上海各大學之首 他遠見卓識 盡力擴充學院的設備及課 城中區商學院的建立 受到在職青年的歡迎 入學人數迅速增加 第二學期即達五百多名 佔滬江大學全校學生半數以上 超過了校本部 上海工商界企業家劉鴻生 上海扶輪社社員 銀行家徐寄廎 王志莘 化工實業家吳蘊初等著名人士 也給予贊助和支援 他們捐資充作基 提供師資 鼓勵自己企業中的青年職工報考 商學院培養了一批受過高等教育的工 商企業管理和財會人才 也擴大了滬江大學的社會影響 獨樹一幟的優秀辦學傳統 孕育了一 大批愛國青年 志士仁人 學術精英 工程專家和政商翹楚 劉湛恩擔任滬江大學校長十年 任內遭暗殺離世 處處顯出能力 忠心與愛心 他創立為全校教職員購買團體保險的制度 即使遭遇意外或年老退休 他們本人和家屬的生活 皆可獲得保障 劉湛恩主持建造了圖書館 教員住宅樓 女教職員宿舍思福堂 Virginia Hall 女生健身房 男生新膳堂 以及大禮堂暨思魏堂 Auditorium Chapel 都是由 他籌款而先後建造起來的 使最初的只有思孟堂 Melrose 思伊堂 Evanston 思晏堂 Yates 棟校舍 增至懷德堂 Treat 思雷堂 Richmond 滬江大學由此成為上海發展最快的高等學府 熱心公益 捨身成仁 滬江大學早在 1913 年就在楊樹浦眉州路創設滬東公社 這是一個以宣傳基督教教義為主 同時兼辦社會福利的教育機構 劉湛恩就任校長後 滬東公社有了進一步發展 除了為工人區 兒童創辦幼兒園和中小學以外 還開辦了醫院和診所 免費為周圍工人及附近農民施醫送藥 也應該面向貧寒子弟 他在滬江大學設置了 多種獎學金 助學金 大力提倡半工半讀 以此幫助家境貧困 學習勤奮的學生修完學業 湛恩又為那些無力進入正規學校的工人及子弟創辦工人夜校 工人子女義務學校 以及民眾圖 書館等 這些公益活動 大大提高了滬江大學在社會上的影響 由於劉湛恩博學 熱心公益事業 且具有耶穌基督捨己的服務精神 故深為社會各 界所器重 除了身為滬江大學校長外 他還兼任上海市參議會參事 上海市地方協會會員 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華人教育委員 上海職業指導所主任 商務印書館董事 全國基督教青年會董事 太平洋國際學會中國分會理事 以及上海市國際友誼社社長等職 滬江大學校長任內 劉湛恩曾兩度出國 一次是考察歐美文化教育 另一次是出席世界教育會 這兩次出國活動 既裨益於中國文化教育事業 也因其卓越表現 為劉湛恩自己贏取一定 的國際聲譽 劉湛恩更是一位熱血的愛國者 他把自己的基督教信仰 與抵抗日本帝國侵略的愛國事業 融合在一起 日星期四清晨 劉湛恩送次子光華看牙醫 在上海公共租界靜安寺 路和大華路 今南京西路和南匯路 不幸遭到日本帝國特工狙擊 當場死亡 42歲 英年早逝 中國婦女運動傑出領袖之一 著名的國際婦女運動代表 中華婦女節制會創立 者和領導人 中華女子職業培訓創始人 中國最早節制生育運動與建立和諧幸福家庭的宣導者 中國婦女聯誼會 中國人權保障委員會 中國農工民主黨創始人之一 劉王立明不僅身體力行地追尋著女性的自主與獨立 而且將其作為參與 組織婦女運動的 重要內容 她在參與 領導民國時期中國婦女節制運動的過程中 注重保障女性的基本生活 培養其生存能力 促進女性群體的成長 劉王立明認為家庭是國家的基礎 女性是家庭的柱石 因此主張 應該承認女性在家庭中勞動的價值 女性自身也應擔負起對家庭的責 構建快樂家庭 也是劉王立明的理想之一 民國時期 隨著中國女子教育的發展 有越來越多的女性意識到婦女解放的重要性 通過組織社團 創辦報刊 興建學校等活動大膽走入由男性主導的公共空間 開始掌握自身的 積極投身中國的婦女運動 而實現男女平等 構築現代國家 既是受馬克思主義影響的 女界精英奮鬥的目標 也是受基督教影響的女性從現實處境出發改造中國社會的理想 實際上 面對傳統與現代之間的衝突與融合 中西文明的交流與匯通 處於轉型社會中的劉王立明在調 試中國傳統文化與基督教信仰的同時 也在思考和抉擇自己作為女性所具有的社會身份 所要扮演的多重角色 基督教的教育 婦女解放思想的啟蒙 本姓王 在和劉湛恩結婚後 遵循西方的 習慣冠以夫姓 改複姓 光緒二十二年出生在大清國安徽省太湖縣花園楊銘屋 倉鎮鳴山村 字夢梅 小名楊順 曾用筆名 擴志潔 祖父王子芬是中醫 醫道精明 王神仙 父親性喜研究 樂善好施 除讀誦中醫及佛學等書外 還包括西洋解剖學 他的最高志願便是將中西醫學異同之點編成一書 可惜好事多磨 書未終卷已先逝 是太湖钜商祝府的姑娘 生性聰慧 教子有方 佐夫事親 在舊禮教之下 堪稱一個模範女子 一方面因為自己的要求 另方面因為朋友的勸導 母親便把王立明送進太 湖縣美國基督教會福音堂的成美女學讀小學 年獲得獎學金 保送江西省九江府諾立神道 女學校 在作甲班生的時候 學校的理科教員 因事離校 是物理化學便同男校同文書院 男同班一共有二十餘人 當時劉湛 恩亦在內 起初過著男女同班的生活 不免有些畏怯 過了些時 倒也很覺得自然 王立明較早接受新式教育 並受到婦女解放思想的啟蒙 歲的時候即勇敢地撤去了 裹腳布 成為全縣第一個放足的女孩 幼時在家鄉的所見所聞 使王立明深切體會到在中國傳 統的大家庭中 女性生存的艱難 學習過程中 王立明暗中又立了一個宏願 希望將來學業有 能將整個的生命從事婦女運動 行將中學畢業的那年 有一位基督教婦女節制會 的代表蒞校演講 言詞懇切 把煙酒的毒害 說得異常透澈 天下興亡 匹夫有責 中國的煙禍既有亡國滅種之憂 同學們在學校裡面 組織了一個婦女節制會 因為知道王立明素來嫉惡如仇 對於煙酒賭等惡習慣尤其反對 就公推做會長 王立明與節制運動以後所發生的關係 即胚胎於此 年畢業 王立明獲獎學金赴美國芝加哥西北大學 留學生物 在美國期間 她參加世界基督教婦女節制會 擔任世界基督教婦女節制會駐華代表 基督教婦女節制會在1883年創立 總部設在英國倫敦 在68個國家有團體會員 對所有宣誓絕 對禁止喝酒的婦女都可以參加 其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婦女 保護和穩定家庭生活 推行絕對禁 酒和吸食麻醉劑 教育公眾反對賭博和不道德的行為 培育良好的積極向上的道德素養和良好 的行為規範 促進國際交流加深相互瞭解 鞏固世界和平 在上海創立中華婦女節制會 年王立明獲碩士學位後回國 道經日本 除訪謁幾位婦女運動的領袖外 並演說中日 親善之緊要 社會改革 既是志願 所以回國後雖然當時東南大學等處聘請教席 薪俸頗厚 王立明卻一一婉謝 年在上海創立中華婦女節制會 石美玉醫生任會長 王立明任總幹事 兼任世界基督教婦女節制會遠東區幹事 王立明起初的任務是擔任青年工作 跑遍國內 市成立分會 聽她演講的大約有十數萬人 立願簽名的青年也有一萬多人 她在上海創辦婦運 並著有 快樂家庭 自強之路 等書籍 積極宣傳婦 女解放 她所領導的中華婦女節制會成為中國最早反對封建包辦婚姻 娶妾蓄婢 婚妓制度 最早倡導節制生育 婦嬰衛生和第一個提出禁煙 禁酒的社會團體 1948 年中華婦女節制會總 會由上海遷往香港 1958 年以後 總會和分會逐漸停止活動 王立明在美國芝加哥讀書時與劉湛恩重聚 緣定终身 劉湛恩學成歸國 在是年 日便結了婚 婚後育有兩子一女 長子光生 次子光華 幼女光坤 圖見第8頁 年因石美玉醫生辭會長職 劉王立明繼任會長 中華婦女節制會會便因此改組了 會起初純在禁絕煙酒 經了這次變化 會務較前更覺發達 這會以家庭為國家的基礎 進家庭幸福 為宗旨 拒絕煙酒賭邪 提倡慈孝貞儉 為方法 家齊國治而後天下平 這會又以應辦之事業有緩急之分 故發表三大政策 促成徹底禁煙 提倡全國 實行一夫一婦制 除設組總務 宣傳三部外 復成立禁煙 齊家三部 每部設主任一人 助理幹事若干人 並組織委員會指導進行 劉王立明還是婦女職業教育和婦 女福利事業的開拓者 先後在多地創辦了婦女職業學校 婦女文化補習學校 婦女工藝生產社 婦女救濟工業社等 節制會的救丐工作 尤得社會人士的贊助 所附設於江灣的婦孺教養院 雖範圍不大 管理之得法及院員之出路 在慈善事業中要算首屈一指 倘若有人到該院參觀 一進禮堂 能看見中懸 化丐為工 四大字 兩旁垂 節省煙酒賭邪耗費 教養痛苦無告同胞 會曾以四百元開辦這院 經過七年的經營 已自建 芸芳紀念堂 這堂除禮堂及織襪 縫紉室的設備外 可容住員五十餘人 來來去去 總計受這院的教養救濟者已達一千餘 1931年 一八事變 劉王立明認為中國女性應盡國民的義務與責任 與丈夫劉湛恩 一道積極參加抗日救亡運動 她擔任上海婦女救國大同盟成立大會主席 號召婦女抵制日貨 支援中國軍隊 她創辦 宣傳抗日救國 她與丈夫組織基督教青年會發起成立民眾歌 教唱抗日救亡歌曲 九運動 她與丈夫等聯名發表 上海各界基督徒對時局 我們不想作無謂的犧牲 但我們也不惜為真理與正義而流血 她還與律師史 報業家沈茲九等發起成立上海婦女界救國聯合會 全國婦女立刻自動地組織起來 貫徹我們的救國主張 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 劉王立明被推選為上海婦女抗日救亡委員會主 組織搶救傷員 保護和轉移大量難民 安排食宿和避難場所 全力投入抗日救亡工作 年日本帝國侵華戰爭全面爆發後 劉王立明和丈夫劉湛恩全力投入抗日救亡工作 王立明率領中華婦女節制會會員參加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何香凝領導的中國婦女抗敵後援會 並任農村婦女組主任委員 後又參加許廣平領導的上海婦女界難民救濟會 在上海 香港等地創辦婦女職業培訓 文化學習和難童教養機構 孫文夫人宋慶齡 何香凝在上海攜手創建中國婦女抗敵後援會 齡任理事 何香凝任主席兼總務組長 陸禮華 沈茲九 古國鳳等 人任常務理事 該會明確規定 號召婦女團體抗敵 以戰時救護慰勞救濟工作為宗旨 發動婦女和男同胞們 共赴國難 一致起來抗戰 她們還制定了 中國婦女抗敵後援會簡章 發表了 抗敵後援會宣言 計劃組織團結各階級 階層的婦女 共同為支援祖國抗戰而奮鬥 為獻金捐物 支援前線 中國婦女慰勞自衛抗戰將士會上海分會首先在 發起全國 獻金和購買國債 中華婦女節制會總幹事劉王立明獻出自己的金鐲 在劉王立明等婦女組織領導人的帶動下 上海各界婦女踴躍獻金 購買公債 一個月內 救國公債的認購額就達到 4千萬元 有力推動了這次救國公債勸募活動 由兒童教育家陳鶴琴發起成立上海兒童保育會 旨在救濟與教養因戰事孤苦無 靠的兒童 上海分會負責人是劉王立明 由劉湛恩和劉王立明夫婦出資創辦的兒童保育會的工 是為難童辦學 在許多難童學校中 報童學校很具特色 是抗戰教育中的一個亮點 劉王立明夫婦以兒童保育會名義向上海慈聯救濟戰區難民委員會常務委員趙樸初提議 慈聯會所屬各收容所的賣報兒童集中起來進行教育 慈聯會遂將所收容的報童 集中在上海河 南路天津路口的川康實業銀行大樓內的一個收容所中 這裏地點適中 交通方便 也比較安全 日劉湛恩遭受日偽特務暗殺後 劉王立明攜同子女移居陪都重慶 把兩個兒 子分別送往共產黨在延安和國民黨的軍校學習 年第二次國共合作破裂後 她將兩個兒子 召回家 不讓他們參加內戰 劉王立明又奔走在婦女運動 團結抗日 民主建國的第一線 在成都 重慶等地舉辦 女子生產自救合作社 在重慶成立 湛恩難童收容所 在戰時養 育了數百名孤兒 她在李子壩開辦了當時重慶唯一的全托制托兒所 勝利托兒所 照顧職 業婦女的小孩 她還擔任了四川宜賓難童收容所所長 華西女子職業學校校長 參政議政 作為婦女界的代表 劉王立明從 月起歷任中華民國國民參政會第一 三屆參 她利用參加國民參政會的機會 在會上堅決主張抗戰 反對投降 反對國民黨當局發動 壓制民主 在第三屆第二次國民參政會議上 國民黨軍政部長何應欽污蔑 共產黨和八路軍 劉王立明登臺質問何應欽 嚴責國民黨顛倒黑白 混淆是非 蓄意製造磨擦 破壞團結抗戰 因此這次會議後 劉王立明被國民黨撤銷了參政員資格 劉王立明參加 了中國民主同盟 一個支持民主和社會主義的政黨 1944 當選為中國民主同 盟中央委員 與李德全 劉清揚等發起組織中國婦女聯誼會 團結國民黨統治區內婦女 爭取民主 反對內戰 積極抗日 從事各種愛國民主活動 年10 月27 國民黨政府宣佈民盟為非法團體 強令解散 劉王立明遠赴香港出席 民盟一屆三中全會 協助建立民盟臨時總部 並任財務委員會主任委員 在香港期間 參與創 遠東通訊 發表文章揭露國民黨的鄙劣腐敗 曾兩次被香港警察傳訊 新政治協商制度籌備會在北平召開 名代表參加 其中主席張瀾由劉王 立明代表 全國政協 第一屆全體會議在北平舉行 立明是中國民主同盟16名正式代表之一 圖見第19頁 並參加了國旗 國徽的確定和 開國大典 曾任中華婦女節制會會長 中國農工民主黨創始人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務院 政法委員會委員 全國政協第二 四屆委員 第二屆任常委 民盟中央委員 中華全國婦 女聯合會第一 二屆常務委員等 1954 劉王立明參加在北京舉行的亞洲國際婦女會議 1956 國家主席毛澤東堅持派 她率領代表團赴西德不來梅 Bremen Germany 參加世界基督教婦女節制會 紹了新中國婦女地位的提高和婦幼福利事業的發展 駁斥了埃及代表污蔑中國生產 輸出麻醉 毒品的讕言 促使大會取消了臺北中華民國政府代表參加會議的資格 在這次會議上 她當選 為世界基督教婦女節制會副主席 會議結束回來 周恩來總理對她的愛國精神給予高度評價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含冤 日在中共中央統戰部召開的民主黨派助黨整風的座談會上 劉王立明贊同龍 雲等人對 蘇聯老大哥 的批評意見 中國共產黨掀起了反右運動 把劉王立明揪出來 破壞中蘇友誼 右派分子 羅隆基小集團分子 的帽子 撤銷民盟中央委員 全國政協委員 全國婦聯常委的職務 送入勞教所 1960 中共中央組織部和統 戰部就當年擬摘掉屬於中央審批的右派分子帽子的名單 向中央並毛澤東請示 請示報告稱 劉王立明劃為右派分子後 學習積極 承認自己的思想感情有問題 反右前 在世界婦女節制會上抵制過臺灣代表 駁斥帝國主義污蔑 中國販賣鴉片 的濫言 我們反復 考慮擬以摘掉帽子為有利 請中央決定 劉王立明獲毛澤東恩准脫帽後 在三年大饑荒時期 上面曾有人規勸她出國 她嚴正地拒絕 大兒子劉光生在美國留學後 入籍美國 留美生活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劉王立明因不慎骨折在女兒劉光坤上海家中養 被上海交通大學紅衛兵組織 代代紅 指責為 美國特務 揪出批鬥 的依據 是她早年留學美國 大兒子又入籍美國 紅衛兵把她批鬥後 送往上海公安局第二看 既不判刑又不定罪 當她被帶走時 劉王立明用英語對女兒說 我背負著耶穌基督的 十字架 自那時候起 她的家人再也沒見過她 在看守所遭受了三年八個月的苦難之後 王立明於 日突發心臟病 死於獄中 含冤去世 她女兒從來沒有收 死亡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