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 Ashmore Fitch – Eyewitness of Nanking Massacre 1937-38

中文版在第 28頁 扶輪社員費吳生見證南京大屠殺 1937 Rotarian George Ashmore Fitch Eyewitness Nanking Massacre Herbert Lau 劉敬恒 Rotary China Historian December 2017 1883 1979 American Soochow Kiangsu Province Empire 大清帝國江蘇省吳縣 Presbyterian Field 費啟鴻 Mary McLellan After Bachelor Arts College Wooster Ohio 1906 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y New York 1909 Imperial Young Men Christian Association YMCA Shanghai Xinhai Revolution 1911 辛亥革命 Republic 中華民國 January 1912 Club 上海扶輪社 1920 President 1930 1931 Commencing July Japan Japanese November Nanjing The Chinese Army Battle National Revolutionary Estimates 000 300 Most International Military Tribunal Far East 200 Other When Committee Safety Zone United States 1938 Americans Revd John Gillespie Magee 馬驥牧師 University Hospital 金陵大學鼓樓醫院 Fortunately Kodak This 1946 1939 Chungking Chongqing Nations Relief Rehabilitation Agency 1947 1952 Korea Taiwan 1963 重慶扶輪社 1942 1943 Seoul Taipei 臺北扶輪社 Brief Histories Setting Stage September Manchuria Northeastern Mukden Incident 瀋陽事變 Full Marco Polo Bridge 盧溝橋事變 Peiping Second Sino War World Allies 1945 190 Yangtze River Weakened Western February Aftermath Tokyo Crimes May 1948 Prime Minister General Tōjō Hideki 東條英機 Sixteen 1956 1958 Testimony USC Shoah Foundation Visual History Archive Memorial Hall 2012 All Mandarin English Testimonies Excerpt Circular Letter What For Yet God 10th Complete Not They But How Day And Will There Even Every Embassy Rape Anyway However Our Panay Standard Oil You Hangchow Bay 1st Mayor 450 Tang Sunday 12th One Ginling Supreme Court Law Overseas Building Two Purple Mountain Heavy Several Bible Teachers Training School Foo Chong Hotel Sperling German Paxton Wilbur Boynton Earlier Marion 18th Hudson Germans Englishman Austrian Russians Out Atcheson Asiatic Petroleum Rosen 400 Chang Chun Foreign Affairs Airplanes Soldiers Tan Hsiakwan Trucks Many San Chia Only 13th 1932 Meanwhile Wilson Communications Ministry Tuesday 14th Chiang Kai Four Others Sone Thompson Their Durdin Times Kuyung Steele Chicago News Rabe Chairman Siemens Smythe Secretary Wednesday 15th Yesterday Navy Sekiguchi Seta Smith Reuters Art Menken Paramount Films Shansi Sian Okamura Okanura Reader Digest Were Canton Little 16th Mills Miss Vautrin Mrs Twinem Chen That Over Hundreds Riggs Fifty Refugees Prof Buck Within Wang Yates McDaniel Associated Press With Friday Robbery Another Resistance Bob Rickshaws Bates McCallum Opposite French Vautrim Then Altogether Saturday Ding Between 19th Some Six Toward Brady Douglas Jenkins Red Swastika Society Messrs Tanaka Fukui Ambassador Russian Monday 20th Vandalism Whole Taiping Road Further Next Consulate Needless Fourteen More Bee Firing Counted Representatives Went Gee Daniel SOS Kroeger Export Company British Thursday Stanley Seventy Rural Calluses Rickshaw His Later Still Drum Tower Evidently Incredible 24th Pixton Registration Self Governing Strangle Constant Christmas Eve Trimmer Nazi Bauer Blanche Pearl Bromley Fenn Leaders Seven 240 About Japs 27th Nisshin Kissen Mission Kiesling Baders Takatami Personally Ten NKK Fong Sec 28th Everything 29th Weather Women Word Cross Guards 30th Wong Year Beiyang Government 1928 Nationalist Camps Five Flag 31st South Africa Thoughts October Yokohama Hoover Albert Edith Kempton Changsha 11th 6th 9th Gate Nichi These West Signed 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 由左至右 傅師德 米爾士 史邁士 斯珀林 費吳生 Partial Ernest Forster Rev Plumer Heinrich Detlef Lewis Strong Casey Eduard 魏特琳 和南京金陵女子大 的教職人員 Minnie Girl 南京鼓樓 百人斬比賽 百人斬り競争 是指由 11月底至 10日 日本軍國主義媒體報導兩名日本軍官的作 戰表現所衍生的案件 當時在日軍從上海進攻南京直至南京大屠殺前夕途中 向井敏明少尉和野田毅少尉 以武士刀先砍殺 100個中國戰俘 已投降 與中國百姓頭顱為樂的競賽 根據該報導聲稱 野田毅砍殺了 105人 向井敏明砍殺了 106 人頭顱 又因不確定是誰先達到砍殺 100頭顱之數 決定這次比賽不分勝負 重新比 賽誰砍殺滿 150 名中國戰俘與中國百姓 其他類似的百人斬事件 還有日軍第 師團上尉田中軍吉的一人宣稱砍 300頭顱事件 1945年日本投降後 參加東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日戰犯審判的中國代表高文彬 在已被盟軍 封存的日軍檔案中 無意間發現了一篇 東京日日新聞 這個報導 見上圖 於是立即通知中國南京 兩名日 本軍官在 1947年 被盟軍最高司令官總司令部逮捕 後被引渡回中華民國 二人經南京 軍事法庭判處死刑 罪名則為參與南京大屠殺 違反海牙陸戰規則及戰時俘虜待遇公約 構成戰爭罪及違反人道 1948年 28日 在中華民國南京中華門外雨花台刑場伏法 Hundred Killing Contest Toshiaki Mukai June Tsuyoshi Noda 100 Sugamo Prison Gunkichi POWs Yuhuatai District 南京大屠殺簡要說明 南京大屠殺 年12月至1938年1月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的中日戰爭期間 本帝國軍國主義於 日佔領中國首都南京後 對中國公民和投降士兵進行大規 模屠殺和蹂躪 關於這場大屠殺中遇難的中國人民的人數 一直存在很大爭議 大多數估計在 萬到30萬以上之間 攻克這座城市的日本華中方面軍司令松井石根 下令摧毀南京 年至1937年間 京一直是中華民國的首都 在接下來的幾周裡 日本士兵執行松井的命令 進行了多次大規模 處決和數以萬計的強姦 軍隊搶劫並燒毀了周圍的城鎮和城市 摧毀了三分之一以上的建築物 1940 日本帝國將南京定為以汪精衛為首的中國傀儡政府的首都 年日本帝國戰敗並 無條件投降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 松井石根和親自參與謀殺和強姦行為的中將谷久夫 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定犯有戰爭罪 並被處決 1937年12 中華民國首都南京淪陷之際 一些外籍人士親眼目睹了日本侵略者大屠殺 平民的罪行 費吳生就是其中一位 是美國人 年1月23日生於大清國江 蘇省吳縣 為了紀念自己的出生地 為自己的中國姓名 他的父親費啟鴻 先是在巴達維亞 Batavia 任基督教牧師 1870 年11月5日 攜妻子乘船 來到大清國上海 參加了美國長老會 Church America 的傳道工作 生了二男三女 費吳生是次男 排行第四 他和妹妹愛麗絲都生於吳縣 1891 費吳生回到美國 那時他才 第二年夏天費啟鴻全家又回到上海 於那時上海沒有美國學校 子女的教育一概由費啟鴻夫人負責 1900 年北方義和團運動風起 年輕的費吳生回到美國讀書 入伍斯特學院 主修物理 在大四 這一年 他向長老會申請來華工作 獲得了批准 但被派往山東煙臺 他因為父母都在上海 故未應聘 那時上海國際基督教青年會 需要職員 他就加入了基督教青年會工作的行列 年辛亥革命後 日中華民國成立 費吳生於 年加入上海扶輪社 並於1930 1931年度擔任該社社長 日本帝國對中國發動全面侵略 是年秋天 費吳生到中國各地視察基 督教青年會的工作 月中旬到達南京 看到情勢已經大變 從上海潰退下來的中國軍隊到了 市內一片混亂 國民政府忙著西遷 居民以及外國僑民也紛紛在逃難 11月15日左右 金陵大學董事會董事長杭立武鑒於情勢危急 邀請了一批富有正義感的外籍知名人士 參照上 海難民區的先例 決定成立一個國際救濟機構 以保護未撤離的 17日 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美籍教師魏特琳 長老會米爾士牧師 金陵大學美籍教師裴志 Miner Searle 分別與美國大使館官員派克聯繫 建議在南京設立一個安全區 並公推德國商 人拉貝 為委員會主席 杭立武及費吳生為安全區主任和副主任 由法國神父饒家駒 Father Robert Jacquinot Besange 在上海徵得日本帝國同意 國際委員會劃定的南京安全區 以美國駐華大使館所在地和金陵大學 金陵女子文理學院 金陵神學院 金陵中學 鼓樓醫院等教會機構為中心 占地約 平方公里 四面以馬路為 東面以中山路為界 從新街口至山西路交叉路口 北面從山西路交叉路口向西劃線至西康 西面從上面提到的北界線向南至漢口路中段 呈拱形 再往東南劃直線 直至上海路與漢 中路交叉路口 圖見第 23頁橘色部分 界內分設交通部大廈 華僑招待所 金陵女子文理學 最高法院 金陵大學等 25處難民收容所 中國政府承認安全區 承諾實現安全區的非軍事化 並且提供給國際委員會現金 糧食和 日本方面拒絕承認安全區 但是表示只要安全區內沒有中國軍隊駐紮 日軍不會攻擊安 費吳生協助杭立武開始緊張的應變準備工作 他通過日本大使館通知日軍不 要向安全區開炮 以確保安全區的中立 市長馬超俊撤離前 將市政府所有的一切物資以及 名員警 全部移交安全區 安全區辦公室設在外交部長張群的私宅 12月10日起 難民紛紛進入安全區 但城外日軍不信守承諾 不斷向市內開炮 連安全 區也不能倖免 有40多人被炸死 12月12日 日軍炮火更加猛烈 市內火光沖天 居民死傷無數 死屍堆積如山 日軍終於進城了 開始了恐怖大屠殺 費吳生陪同拉貝來到安全區最南面的漢中路上 求保護安全區內難民的安全 知道了 一個日本軍官陰沉著臉回答 兩人返回途中 便看到日軍將驚慌奔逃的 多名難民擊斃 野蠻的日軍當天又闖進安全區 強行抓走 大批已解除武裝的中國士兵 將他們槍殺 費吳生將這一切 都記在自己的日記裡 大批日軍進入南京 無所不作 又先後 次闖入安全區 搶走護士們的手錶和鋼筆 偷走汽車 還派日機炸沉了來南京接應撤離美國僑民的巴納號軍艦 12月15日 費吳生抽空回家看看 雖然他的家門外面貼有美日雙方的佈告 不准任何人 但還是被日軍砸開大門 屋內一片狼藉 費吳生匆匆趕回安全區辦公 當日下午 海軍一個軍官來見費吳生 對炸沉巴納號美艦表示 並說如有美僑願往上海 電報要發 日艦可以效勞 費吳生告訴他 除了少數新聞記者外 其餘美僑都願留在南京 護中國難民 費吳生想去下關看看 車在途中被阻 一個日本少校說 任何人都不能北 因為那兒正在搜捕中國士兵 在三牌樓軍政部旁 費吳生看到幾百名被解除武裝的中國士 兵和老百姓正被屠殺 上前阻止 卻遭到日軍毆打 他終於繞道去了下關 只見沿途屍體山積 慘不忍睹 安全區委員會開會時 忽然大批日軍又闖入安全區 強行抓走1 多名難 費吳生和委員們上前阻止 同樣無效 費吳生想到以前曾答應進入安全區的人 可以獲得 現在卻愛莫能助 深覺愧對死者 他萬萬沒想到日軍會如此殘暴 簡直毫無人性 安全區的汽車 大部分被日軍偷走了 12月16日 對外交通大受影響 由於安全區 難民人數劇增 每天必須有糧食和燃料來維持他們的伙食 沒有汽車就無法運送 安全區又有 多名婦女被日軍掠走 最高法院和法學院的難民全部被日軍強行抓走 名員警也在內 安全委員雷格抗議時遭到日軍毆打 12月17日 日軍繼續燒殺淫掠 婦女被強暴的不計其數 如有抗拒即被刺殺 醫療所擠 滿了傷患 晚飯後 費吳生到醫療所巡視 在入門處被日軍阻攔 全身被搜 連汽車鑰匙也被 費吳生不斷抗議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才恢復自由 日軍姦殺婦女的暴行愈來愈多 12月18 日下午 突然有500餘名驚慌失措的婦女奔來安 因無法容納 只好在露天過夜 南京城內到處是大火 連外僑住宅也被洗劫一空 到處都是死屍 紅十字會的人想埋葬他們 但佩戴紅十字會會徽的工作人員也被捕殺 費吳生去日本大使館出示日軍暴行的確實資料 並提出強烈的抗議 使館代表雖假惺惺的表示 一定要使情況改善 但暴行仍然有增無減 這天上午 費吳生與安全委員會幹事裴志 秘書史 邁士在金陵中學看見 名日軍追逐一名跑過來求救的婦女 費吳生把她推進汽車後 便和裴 史邁士鑽進車裡 連忙關上車門 向校門外開去 剛出校門 一名騎馬的日本軍官攔住汽 雙方僵持片刻 他終於對汽車前插著的星條旗和紅十字旗有所顧忌 最後悻悻離去 生根據該女子的意願 把她送到鼓樓醫院去幫助救護傷患 3人駕車來到金陵大學職員住宅 又見4名日軍正在底樓光天化日下強姦婦女 費吳生等 3人衝上去 救下了那位被凌辱的 婦女後 又將宿舍底樓所有的婦孺全部送往金陵大學本部的收容所裡 費吳生乘車經過往日最繁華的太平路 看到一隊隊日軍在縱火焚燒被劫掠後 的商店 許多商店烈焰沖天 基督教青年會也未能倖免 費吳生在窗口遙望 有14 由於情勢緊張 他擬了一封電報 請求美國駐上海總領事派人來南京協助 這封托日本大使館代發的電報 並無回訊 安全委員會 位代表去日本大使館 向使館參事田中面交 位外國人簽名 抗議日軍屠城罪行 狡猾的田中承諾轉告軍方 但能否有效 只有天知道了 22日一早 費吳生就聽到附近又響起屠殺難民的槍聲 在附近的一個池塘裡 他看到至少 多具平民屍體 醉酒的日軍 到處滋事 有兩個日軍在一民宅試圖強暴一個中國婦女 被費吳生等發現 日軍越過鐵絲網逃去 下關電力公司吳工程師告訴費吳生 該公司的 有43名被殺 現在已無法供電了 到了12月 27日 日軍為慶祝佔據南京兩星期 加倍地瘋狂殺戮 婦女兒童 無一倖免 大火仍在各處燃燒 基督教青年會學校也難逃厄運 28日這一天 天氣特別寒冷 又下雨雪 住在帳篷裡的難民 因漏雨更加痛苦 費吳生冒 雨到各區察看 見擁擠髒亂情況 吩咐義務管理人員務必竭力維持秩序 飲食上也應力求清潔 以防疾病蔓延 他又擔心難民的口糧成問題 何時他們才能回家 其實家已被燒 什麼時候南京的秩序才能恢復 想到這些 心情更加無限悲痛和沉重 29日一早 中國紅十字會來人向安全區求援 20萬難民在下關江邊 無衣無食 要求安全區准他們入住 費吳生因安全區早已擁擠不堪 實在無法容納 同時日軍也不 會答應他們進城 只能愛莫能助 新年過後 傀儡維持會成立 情況稍稍有改善 費吳生等一班救援人士因日夜操勞 心力交瘁 國際委員會及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委員會的成員 冒著生命危險 在日軍對南京城長 達數週的屠殺中 保護了數十萬中國難民的生命 日軍強迫安全區內難民還 並聲稱已經恢復了南京城的秩序 但實際上殺戮依然在繼續 月18日 南京安全區國際 委員會被迫改稱 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 國際委員會及難民區不復存在 最後一批難民營被 1938年5 月關閉 由於費吳生等一批外籍人士的幫助 使得南京 萬難民逃脫了日軍的屠殺 尤其值得稱 道的是 費吳生和其他 名美國人被允許乘坐日本軍用列車離開南京前 往上海 費吳生利用縫製在駱駝毛大衣的襯裡 成功偷運了僅有的八卷 毫米膠卷 電影膠 卷是由美國籍馬驥牧師 秘密拍攝 南京大屠殺期間 他擔任國 際安全區總稽查 目睹日軍暴行 馬驥牧師感到一種 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痛苦 他拿起了以 前用於拍攝福音傳播的貝爾牌 毫米家用攝像機 在金陵大學鼓樓醫院一帶拍攝紀錄片 時日軍對外籍人士行動嚴格控制 攝影絕對禁止 馬驥牧師在影片的引言中寫道 必須小心 謹慎地行動 攝影時千萬不可讓日本人看見 這份長達400英尺 8卷的膠片 放映時間達 105分鐘 是有關南京大屠殺的唯一影 像文獻資料 費吳生和正在上海的英國 曼徹斯特衛報 記者田伯烈 對影片進行了剪輯 給影片的各部分加了英文標題 然後送交上海柯達公司 製作了 份拷貝帶到英 費吳生帶到美國各地放映 使日軍的滔天罪行大白天下 同時他又撰文在暢銷全球的 者文摘 上刊載 讓全世界都清楚日本軍國主義的暴行 費吳生的日記從 日寫到 記錄了大屠殺前後南京的變化情 況及慘狀 在費吳生的心中 南京是一個 我們引爲驕傲的美麗城市 依然有着法律與秩序 而在日軍進入南京以後 則是一座廢棄的 充滿仇殺 洗劫而大部分被焚毀的城市 在日軍進入南京城以前 費吳生和安全區的工作人員 都在爲了安全區的建設做着積極的 費吳生12月1 日的日記 記載了他們在日軍進城前的想法 我們沒有感覺到有嚴重的 以爲日軍似乎想讓難民區避免空襲和炮彈 而且和日軍自侵犯以來造成的地獄相比 京是一座秩序和安全的天堂 他們絕沒有想到幾天後的南京 會變成一座充滿殺戮和 恐懼的人間地獄 這些無可否認的日本戰爭罪行證據 後來在 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公開 費吳生又 出席了在東京的國際軍事法庭對日本戰犯的審判 並為檢察組證人之一 1980年 費吳生以 95歲高齡在美國辭世 在血和火的南京大屠殺中 他和一批可敬的外 籍人士對中國人民伸出了援手 使我們永遠感謝恩典 不能忘懷